李丘泽下床之后,哧溜跑进卫生间,关上玻璃门,这才松开话筒。
“你打算跟他说什么?”
“就说和他只做同学和朋友,让他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江虞婉回道。
“这话你以前没跟他说过?”
“……说过。”
“那有什么用?”
“可……我还能说什么?”
隔着电话,李丘泽也能听到江虞婉的为难。
这不能怨她。
换位思考一下就知道,如果一个异性和你从小学同学到大学,并且一直对你心生爱慕,你就算对他毫无感觉,又能说出什么狠话?
人心都是肉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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