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郡守,您在病重的时候,赵佗他们一家人在郡中飞扬跋扈,现在南越军根本不姓任,而姓赵,虽然赵佗还没有任何动静,但是您一定要做好准备防止赵佗这等奸臣提前叛变。”
房间内一众官吏你一嘴我一嘴在任光面前之前提着对策。
任光状态虽然萎靡,但总归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还在,他还款撑起自己的身体说道:“赵佗现在手握重兵,他若敢有任何行动,我必然……”
还没说完便有传令官想屋内传报:“郡守,赵佗大人已经在门外守候他背后背着荆条似乎是要负荆请罪。”
屋内的官吏在听完传令兵的汇报之后,个个露出惊讶之色。
这赵佗竟然能负荆请罪守在门前,他是怎么想的?
这帮官吏还在想怎么对付他,没想到这家伙竟将自己束缚捆绑过来,主动送上门?
屋内的官员顿时鸦雀无声,不知说什么好了。
太守府的门前,赵佗此时赤裸上身,背后背着荆条,将自己的双手捆绑,此时他已跪在那里将近半个时辰。
周围路过的百姓看到此状都你一言,我一语评论起来。
有些熟知赵佗的人竟一眼认出了他,毕竟这么多年在任光病重的10年时间之内,南越郡的军务政务全部是由赵佗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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