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池上的镜子里倒映着周砚征,他额间头发散了些下来,给眉眼投了一层暗影,乌沉的眸湛湛,向来温和的脸上此时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平静的近乎冷漠。
又过了一会儿,待到周纬然挣扎到最激烈的时候,周砚征才放开他,冷眼瞧着他瘫软在地上,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
周纬然半身Sh透,喘地像一条濒Si的狗,呼哈呼哈了半晌,炸肺的难受劲儿才缓过来。
他看周砚征叠腿坐在那儿瞧着他,头皮一麻,撑着站起来走过去。
周砚征甩给他一条毛巾:“清醒了。”
周维然反应过来,辩解道:“大哥,就是一点软毒,不上瘾的。”
周砚征不搭话,清冽的眼睛看着他,那里面没有丝毫的锐气,周维然却感觉泰山压顶也不过如此,开口秒怂:“知道了我戒我戒。”
“找我什么事。”
周维然被水一泡,倒是泡回会来点智商。
周砚征的爸爸也就是他大伯住院了,唯一的儿子却一次也没去看过他。医生说情况不怎么乐观,他们几个人都给周砚征打过电话,周砚征仍不肯去探望。
移民美国的姑姑马上也要回来,周维然爸爸就让他跑一趟,见着周砚征的面,亲自劝一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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