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军人的反复大声安抚下,
短暂清醒过来的感染者渐缓住了挣扎,只是眼底还有些恐惧还没褪去,说不出话来,只是眼底渐多出来些泪水,望着这名军人。
军人依旧在床边低下身,反复着张合着嘴,一句句安抚着感染者,
似乎是在反复说着‘没事儿,没事儿的……’
而就在军人反复安抚着感染者的过程中,感染者眼底的恐惧渐褪去,愤怒,怨毒再渐弥漫而出,
感染者再陷入了疯狂,紧跟着疯狂挣扎,扭曲着自己的身体,怨毒着死死盯着这名军人。
军人还低着头,嘴反复张合着。
再渐止住了声,
再停顿了下动作,才再重新抱起了枪,重新站起了身,
守在这张病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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