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诡界之前,我想着,为了其他感染者,要不要就帮着那第一个诡,宁礼德找寻到希望。即便他的希望扭曲病态,即便这些感染者可以说全是他害得,即便这诡界中,唯一做错事情的就是这个宁礼德,我们也一样帮他找到希望。

        因为要不是有陈沦他们在,要想在诡界中,守住理智,抗衡诡界中其他袭击,等找到第二个诡,再唤醒她的希望,实在是太困难了!更何况,我们都不一定能在诡界中战胜诡。我们对第二个诡一无所知,我们会丧失信息优势,所有条件都清楚的说明,杀了第一个诡对点燃希望,阻止诡事件传播不利,我们就应该点燃第一个诡的希望。

        但看到第二个诡的时候,我只能说。陈沦把那个诡杀了,简直是太好了,真是杀得好!

        即便,唤醒他的希望,他一眼会死。但让他看到希望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种道理,好人沉浸在绝望中,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承受伤害,坏人却能看到希望,即便他的希望扭曲,病态。

        从来就没有这种道理!”

        蒲教授说完了话,喘着粗气,额头上往下不断滴着汗水。

        屋子里,没人说话,有些沉默。

        “老蒲,你说得对。没有这样的道理!”

        谭有国挺直着腰,斩钉截铁道。

        蒲教授再喘了两口粗气,拿过医护人员递过来的张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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