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厮打了起来,一个拿着锄头,杵在了另一个人的脖子上,另一个人脖子带了一半,拿着铲子,削掉了那人脸上溃烂的肉。

        “……我去地里啊。那齐家屋里的狗杂种敢割了我家麦子,我就说我今年收成为什么不够……老子弄死他!”

        一个扛着农具,往地里走着的人,同过路个院子里的人说着话,

        “……老杨家,今天买了台新电视回来,人家屋里现在可有钱了呢……嘿,我看那家屋里媳妇是挺漂亮的。”

        路边,几个人围着,再说话。

        “……你想把你屋里的衣服晾到老子这边来,臭婊子,老子弄死你!”

        “……你那院子,就该是老娘这边的……你地里的田埂你还偷偷挪位置,你个狗东西!”

        两户紧挨着的人家院子边,两人撕扯,撕开了溃烂的皮肉,扯出了乌红的内脏,脸上狰狞,嘴里还咒骂着。

        “……那家屋里还有几亩地呢,这几年人收成可好着呢……”

        “……嘿,我看那屋里,指不定干什么勾当,你想想……”

        “……老子弄死你,死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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