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回头,再清洗拧干了帕子,回身再仔细着,一点点用湿毛巾,擦拭着自己母亲,父亲身上,脸上,头发上的些泥灰,
嘴里同时,一字一句说着,
“……我受了伤,我母亲会着急,会给我涂抹药膏。”
“……我从外面回家时,我母亲,父亲已经在家中等我。”
“我父亲在工厂,他也有些朋友。”
“我母亲不怎么出门,但和邻里也有些交际。”
“我买了菜回来,我母亲会替我择菜,我父亲会帮着我将菜洗了。”
年轻男人再拿着湿帕子,轻轻擦拭了自己父亲额头上沾了些灰的伤口,
止住了动作,也停住了话语声。
一字一句的话语声虽多而琐碎,
却从来只有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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