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神选……到底是有什么作用？”韩羽看着自己手臂，心念一动，上面浮现出一条金线，除了颜色帅气之外，以及有可能可以跟那个什么新主沟通，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啊。
王洪波沉默了一下才回：“其实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很厉害就对了。据说神选者最后都成了大人物。”
韩羽想想，王洪波这种几乎最有可能暴露的联络人员，的确也应该不知道太多。
但还是多说了一具：“那王大哥，你知道献祭之日是什么吗？”
虽然看起来王洪波只是个底层人物，但如果献祭之日是涉及整个新主教的大行动，他也应该会有感觉才对。
又等了一会儿，王洪波才发消息过：“不知道，但看起来很重要。”
“近半年，整个组织都在为这件事情忙碌，落在我们身上的，就是尽全力拉拢新人。”
“半年前？招新人？”韩羽细细思考王洪波话里的时间点。
“从半年前开始的吗？那其实挺久的啊。”
“对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还是潜伏起来舒服，现在我每天都要招人，还有指标，担心暴露，唉原来反派也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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