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小凝儿往前推了推。

        进了大师兄的屋子,她也不敢乱看,只觉得屋里珠缨绸缎堆了一地,簪子钗子堆得溢出首饰盒。

        她这才想起大师兄唱的是旦角儿。

        她拜师晚,进门的时候大师兄已经几乎不上台了。

        但她见过大师兄登台唱戏。那时候她才岁,跟着爹去园子里看戏。

        台上的旦角花蔓抖擞,唱腔一甩惊动九天上的玄nV。水袖柔媚地抛出去,眼神那么一拧,戏园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山呼海啸地叫好。

        唱到结尾时作势就要一跪,捡场的伙计在侧台手起手落,就在他双膝落地的那么一瞬间正正好飞到膝盖下面,凄婉的调子一抖,又是铺天盖地的叫好声。

        那时候,大师兄真是响当当的名角儿。

        其实现在也是。

        说起唱戏,谁不知道程肖令,那唱腔那身段儿,旦角,封神了,没跑儿!

        “发什么呆呢。”大师兄已经坐在太师椅上,自己给自己斟了杯凉茶:“唱几句碰碑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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