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过分了,我不认为我非得回答什么。我指尖抵住他的唇,警告他:“你们的规矩,其中之一是不g涉客人yingsi。”
他嗤笑一声,反手握住我的腕,顺势将我压在身下。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问:“昨天宿在你家里的男人,是谁?”
我惊诧于他为什么会知道,随即反应过来这也许是跟踪。甚至是窥探。
“你过界了。”我再次警告他。
“你是因为他才要离开这里,对么?”他又问。
“你滚,我要换人。”我试图挣扎,手腕和腰却被挟持着,动弹不得。
他竟柔柔地笑了:“别急。”他用那样柔和的目光看着我,说:“不是说了么,有事情要坦白。”
然后我看着他的身T飞速变化,上半身倒是依旧保持人形,只是双臂变成一对螯钳。腰线以下却裹上黑亮的y壳,生出三对y质纤细的附肢。身T末端延伸出一段长长的尾刺。这个男人的下身,此刻完完全全是蝎子的形态。
我已经吓得不敢动弹——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人在过度惊吓时,原来是不会逃跑或尖叫的。
他用螯钳碰了碰我的脸,那是冰冷而危险的触感。
我这才尖叫着,企图离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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