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

        然后他轻轻T1aN舐,噬/咬敏感的腺/T。

        我的身T再次起了反应。

        “处理好之后,你下楼,我有话跟你说。”哥哥似乎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然后他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

        “姐姐,你看,”弟弟在我身后恶劣地笑,“这种情况,你的祁远也是没办法的。”

        “多么美妙的信息素,可怜的beta,他一点都闻不到。”

        等我再次清醒,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房子里却再也没有哥哥的身影。

        我问祁近,问他那天关于他们的谈话,他却只是埋头打游戏:“哦,谈话么——没什么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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