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割蛋的前一宿,它还趴在我枕头边嗷嗷叫,后来兴许是叫累了,又巴巴地往被窝里钻。当时睡得迷迷糊糊,我竟然觉得猫猫变大了。是错觉吧,大概。
第二天一睁眼,我人傻了。
还是被蹭醒的,一猫耳小男孩——这么说跟炼铜似的但其实人家也不小了——一猫耳美少年吧。
猫耳美少年在我脖子里蹭来蹭去。
我:?
美少年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变人了,鼻尖蹭了蹭我的脸就开始T1aN。
好家伙,这还了得!
我一个擒拿手蹦起来把他摁住,他却来了劲儿似的,以为是在跟他玩捕猎游戏。
于是一个天旋地转,我成下头那个了。
这补胎河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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