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拦腰截着我的腰把我带出去,劝着说:“算了算了,老陈算了,跟只猫置什么气?”
我说:“你怎么真不信?”
朋友说:“谁说我不信,我信啊,你说什么我都信。你就算现在说海绵宝宝到你家来跟奥特曼打了一架我都信。”一边说一边把我摁在沙发上坐好,他在我面前半跪下来,温暖有力的手握住我的:“有没有感觉头晕?饿不饿?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菜……”
我垂着眼睛看他,他跟我认识二十多年了。
我问:“让,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病人看?”
让一下子安静下来,下午的yAn光投S在他的头发上,是浅金sE,看着便叫人心里暖和一些。
他的手微微用了些力,眼睛里就又透出怜悯的光——我很厌恶他这样的神情。
他说:“陈,不论怎么样,我都在这里。”
我暴躁地cH0U回手,我说我不需要任何人陪,你滚。
他让我冷静,熟门熟路从cH0U屉里拿出镇定情绪的药物让我吞下。他抱着我倒在沙发上,每次的情绪失控都叫我筋疲力尽。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婴儿那样,我知道他的手已经被我抓出了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