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衡先生博义洽闻之名远播,玉殊此时抬眼灼灼看她,恭敬而殷切行了半礼:“母亲果不负盛名。”

        侍子来将墨发簪起,班衡拢一拢袖子,洒脱应道:“下回可去猎场玩耍——吾骑S之术也未在公子之下。”

        风动,杏花再次簌簌落下数片。

        玉殊彼时情窦初开,但尚碍于人l,因此只在心头含情,未敢上眉梢。

        可公子再清脱也不是饮露水的仙人,平白对继母生了心思,又顾忌着纲常,因此愈煎熬;可愈是煎熬,便愈发无从不l心思里挣脱出来。

        京城佳公子玉殊,多少春闺意中郎,却偏偏生了禽兽心。

        嘴上喊着“母亲”,鼻尖嗅着香气,衣衫下昂然挺立,看着她笑眼弯弯亲昵叫父亲“先生”。

        他常对铜镜发呆,自己这张脸,如若眼神再深邃些、棱角再冷厉些,便与父亲无异了——那么,她会因此多看自己一眼么?

        而后一次班衡醉酒时将他误认成父亲,他便将错就错了。

        这年他十七,因父亲为他安排婚事,第一次顶撞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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