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她和丈夫的第二个孩子出生,这年战争再次爆发了。
丈夫不得不重新上战场去,临走前他将她吻了又吻,谁都不知道这一去,回时还能不能见到尸骨。
大儿子抓着她的裙摆,小儿子就在她臂弯里睡着。小小的温暖的一团r0U,他将来也会长大,长成同他父亲一样魁梧的男人。
她拉扯两个孩子长大。
有笨笨在,因此她用不着g粗活儿,但同样为生计发愁。
前线吃紧,他们便将多数粮食供给前方;后方大面积饥荒,邻居家太太就在她眼前直挺挺倒下去——她是被饿Si的。
她也饿,家里只剩下几粒米。她将米煮成米汤——其实几乎与白水无异——米汤清亮得能照见人影。米是自然舍不得吃的,将米汤喝g后将米留着,第二天继续煮。
直到一天一天煮成糊状,她才肯将米分给两个孩子吃。有时候她十分庆幸笨笨不用吃饭——它只需到公用充电桩去充电,再在关节处擦一擦润滑油。万幸不用,她想,不然这么大的块头,得吃下多少米面。
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她一天天变得憔悴,只有笨笨还是原来的样子。
战争无休无止,据说连海底的新人类都参与了这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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