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与两个儿子的墓都在屋后,但丈夫与小儿子的墓都是空的。

        她立在墓前,心里竟没有更多悲伤,只觉如做了一场大梦,仿佛丈夫和孩子只是梦里人一般,而自己还是个几岁的小姑娘,靠在笨笨的腿边又嚷又笑。

        有人睡到地下,有人白了头发,只有笨笨还是原来的样子。

        只剩她和笨笨的生活,其实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因为战争的结束,吃食与娱乐都繁荣起来了,而她Y差yAn错,因着家里几位Si去的军人,每年能拿到不少抚恤金。

        可她的牙齿再也嚼不动糖果,年迈的腿也迈不上飞行器的梯阶了。

        她现在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屋后躺在摇椅上,哼着幼时常哼的调子,笨笨拖着笨重的身子守在她旁边,有时不知它是为了确认什么——当然,也许是程序出了差错——它会将大大的金属手掌放进她的怀里。

        手掌靠着她的肚子,有时蹭到她g瘪的rUfanG。

        她眯起眼睛看天,现在每天都是好天气。

        于是她就在这样一个天气极好的午后躺在摇椅里,合上眼睛一动不动了。

        笨笨在她停止哼唱后,再次将手放进她怀里,她这次没有笑着抚m0它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