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几秒终于放弃似的:“对不起。”
他的神情无悲无喜,又拿指尖碰碰自己的嘴角,确定没有再流涎水才放下心来。
他穿着长袖,袖口露出皮肤上斑驳的划痕。
他见我看向那里,局促地拉了拉衣服:“总是觉得有虫子在爬。”
冒牌货不看这里,他偏头看向窗外。窗外是建筑群,数十年如一日,变化寥寥,无甚可看。
李树问:“阿洳,我能靠在你肩上吗?”
他全身的骨头扎人。
他轻声细语地,似乎是只想让我听到,声音却毫不胆怯,似乎只是在与我们讲故事。
“阿洳,”他说:“我快Si了。你要小心,你是那nV人盯上的下一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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