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还是有那么一些尴尬的,毕竟仔细一盘也十来年没单独相处过了。

        你有心问问“严肃”这十来年是怎么过来的,但对方胳膊搭在膝盖上,垂着头,好像有点晕车。但你觉得借晕车理由不想搭理你的可能X更大。

        你g脆也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整个晚上都没睡好,眼皮早就打架了,脑子里却控制不住乱糟糟地想事情。

        论理,你在这世界待了数十年,还是从小长大的,也该完美融入了,可没成想每每一闭眼,思绪还是会飘回去。

        兴许中国人潜意识里Ai寻根,你总是梦见穿过来之前的事儿,蓝汪汪的运动校服,跑C,吃火锅,胡同口老大爷支着炉子烤红薯,匣子里放完咿咿呀呀的京剧放国歌,红旗一展顺着旗杆攀上去,妈生病了躺在床上,枯瘦冰凉的手伸出来想握你的,你连忙把手递过去,有人安抚X拍拍你的肩……

        “阿白…阿白?”

        你醒了,猝一睁眼,眼前越模糊一片,将手一抹,全是眼泪。

        “是不是做噩梦了?”“严肃”见你醒来才松了口气:“你刚才一直在哭。”

        “我?”你又抹了抹脸,鼻子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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