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菲尔利留?”

        他连开启机舱的力气都没了,机舱被强行从外部打开,莱廖斯动作熟稔地替他解开安全束带,抱起他跳出机舱。

        “模拟痛觉不会对身T造成真实伤害,休息一会儿就可以慢慢恢复了。”莱廖斯轻轻踢开休息室的门,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拉起床头的氧气罩扣在他的口鼻上:“第一次被刺穿x膛?”

        菲尔利留闭上眼睛,他不理她。

        “......我第一次也是被刺穿了x膛,不过是从身后,被拟敌偷袭。”莱廖斯坐在床边,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当时b你狼狈多了,据恩维说,我止不住地哭。”她轻轻笑起来:“Alpha也会哭,听起来很丢脸吧。可是alpha必定要经受这些痛楚。当时我被教官丢在这里——在一级室足足关了一个月,记不清四肢折损了多少次...只记得一看到机舱就会生理X呕吐,但仍被教官丢进驾驶座...真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啊......”

        菲尔利留听着她低柔的、有点沙哑的声音,他已经感觉好多了。

        他摘下氧气罩,默了两秒问道:“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莱廖斯似乎也被问住了,顿了两秒,笑起来:“不知道......可能是看到了曾经的我?说起来,一个omega竟然能经受实战中的重伤,真的很厉害。从数据来说,omega的痛觉敏锐度是alpha的五倍......我想象了一下,这真的很难忍受。你和其他的omega不太一样......”

        “你也是。”菲尔利留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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