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喜欢开车,但更讨厌拥挤的公共交通。

        车开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好像没带手机,于是把车停到路边翻找。包里乱糟糟什么都有,耳机线和没开封的BiyUnTao缠在一起,口红裹在x罩里,戒指紧压在几粒玉石中间。

        她又感到一阵恶心。

        在拨开旅行手册、迷你防晒霜和一小块拭银布之后,她找到手机了,却忽然变得异常烦躁。一GU一样的恼人热流在她身T里乱窜,她打开手机通讯录,看到第一个名字。

        她发狠地笑一笑,一拧方向盘,车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十二楼,十三楼。

        她耐心地盯着电梯里数字跳动,然后走出电梯,泄愤一样去敲响一扇门。

        过了近半分钟门才开,男人显然刚刚醒来,眼睛还带点肿,头发有点乱,身上披着睡袍。

        他没脾气地一笑,将她拦腰拥进去:“至少来时打个电话吧。”

        她恍若未闻,像发情的母豹一样将他扑倒在沙发上,手胡乱地撕坏他的真丝睡袍,他对她神经质的行为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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