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出院时已经连蹦带跳生龙活虎的。
我倒是连C心带焦虑,一连几天失眠心悸。母亲打来电话说身子好些了,想让铃铛过去住几天,于是正好把孩子送过去,此后月余无事暂且不提。
半个月后,天气更冷了。
明明前几天还有人穿着短袖,一场冷雨狂风过后,街上开始有人穿长袖卫衣、风衣和长K。
外面下着雨,我焦头烂额处理前几天请假积累下的工作,终于赶在下班前忙完——今天我可不想加班,现在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了,我十分想念家里柔软的床。
桌上的茶水已经冷了,实在懒得起身换水,一口冷茶下去激得通T一颤。顺便打开手机看消息,铃铛报告今天受到老师表扬了。
我嘴角一弯正要回信息,一个本市的陌生电话忽然打进来。
有些工作往来也会打这个电话,我没有疑心地接起来,“喂”了一声:“您好,请问哪位?”
那边顿了一秒:“陆小倩?”
这声音莫名熟悉,我心里渐渐泛起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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