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他启动车子,说道:“今天可能要多耽误你一会儿。想吃点什么,中餐还是西餐?我记得你……”
“现在说就好。”全身冷飕飕的,心脏担惊受怕地吊起来。
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他所谓“孩子的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个。
他说:“我知道了。”
我看他一眼,他依旧是那副不辨喜怒的样子。
车子没开多久,拐了几个弯,他依旧下车撑伞,带着我走进一个很隐蔽的咖啡厅,这里的老板似乎和他很熟,他轻车熟路上了楼,打开一个包间的门:“先坐,我去拿点热饮。”
几分钟后他端着饮料回来,在我对面坐下,将其中一杯推给我:“最近很累么?你脸sE不太好。”
“还好。”真是钝刀子磨人,我说:“孙总,我们开诚布公地说吧,到底什么事?”
他像七年前一样,认真地低头喝了口果汁,然后看着我,慢慢说:“你和居先生不是夫妻关系。”
“您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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