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妙文才终于蹲下拍拍她的肩膀,她浑身的冷汗将衣服浸透了。
“师姐,我的好师姐。”
她听见妙文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对她说:“我真对不住你,但除了用你,我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妙文在她背上一拍,她便又吐出一口血——他强行运作她的真气,x口的灼烧感便渐渐散失——与此同时散失的还有她的热度和气息。
妙文身遭泛起柔和的风,这些风像贪婪的嘴一样扑到她身上,试图将她的内力一点一点x1尽——她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多的内力,这样多……
眼睛里流出泪来,嘴角也不断流出血,流得妙文都看得心疼。
他不断擦去她的泪她的血,半哄半诱道:“别哭,师姐,你不会Si的。”
她半张着嘴,想质问他,但她忘了自己是个哑巴。
妙文在她那不会说话的嘴唇上轻轻一碰,又游离到她耳边,轻轻说:“这世道,少年人走正道太苦了。师父说再苦练十年,或许我能练成‘秋月坠江波’……呵,十年!我等不到十年。我要现在就杀,将那群猪狗不如的东西碎尸万段。”
“等我报了仇,师姐,我就带你到只有我们二人的岛上去。”妙文捧着她的脸,眼里带着杀意,轻轻呢喃:“那儿没人再笑话你,也没人再打你,不过到那时候你就不会动不会笑了,可那又何妨?为了你这份大恩,我愿照顾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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