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觉得心越跳越快,最终犹疑着问道:“这里……我们真的能来吗?”

        叶良辰不明所以:“什么?这我家——哦,现在也是你家——为什么不能来?”

        “万一…万一有别人跟进来怎么办?要是有坏人……或者我们没拿好,打伤了自己……”

        她说不下去了,种种可怕的画面在脑子里盘旋。

        叶良辰不知为什么没有立刻回答,这里一时异常寂静——除了吊靶归轨的隆隆声和触控屏滴滴的提示声。

        这种金属摩擦声到处都是——十五世纪的刑具(不论东方还是西方)运作时会发出这种声音,贵族在铁床上偷//欢时床笫会发出这种声音,抗日联军调整Pa0台时也会发出这种声音,苏联工人的车间总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刑车游街时会发出这种声音,华尔街每天凌晨的垃圾车隆隆而过会发出这种声音,2007年中国农村的铁门会发出这种声音——由此可以想见,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声音还会在人类所及之处隆隆作响。

        叶良辰抓住她手里的枪管,抵住自己脆石一般细弱的x膛,说:“试试,开枪。”

        “不……”

        纯粹甩开他的手,又不敢贸然扔下枪,只好惊惶地将枪口指向地下。

        叶良辰摊开手,哈哈大笑道:“看吧,怎么可能会【不小心】打偏?”

        他将她推到打靶的位置,又把升降台调高一点:“这儿,是全国最安全的地方。什么时候外人能随便往这儿进,那国家也就快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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