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本来靠墙抱着腿蹲着,看见他出来才站起来:“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叶良辰真觉得这是个活宝:“…那也有椅子,你g嘛蹲这儿呢?”

        “我以为那是不能坐的。”

        叶良辰边走边纠正她错误的思想:“你这人真别扭,这不敢那不敢的。就一破椅子,你把它烧了又能怎么着啊?耗子胆儿,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亲生的。”

        纯粹心里再次受挫,她好心好意等他,却又被他损上一顿!

        于是闷闷不乐地不再接话,暗暗发誓以后不再搭理叶良辰了。

        叶良辰哪里顾得上纯粹这点心思,心思早转移到稀奇古怪的新设备上去。

        不过,这回事却使纯粹开始稍稍放宽一些胆子,之前她谨小慎微地保持琴房卧室餐厅三点一线,现在她发现自己在家里闲逛,好像也没人说什么。

        于是她很快发现花园也是个好去处。尤其下午练完琴的时候,陆妈正好会准备好下午茶小点心,吹着微微凉风,在亭子里就着点心背单词再惬意不过了!

        花园被打理得很好,听陆妈说是从苏州请的师傅专门打理园子;只不过雅致的花园也被陆妈开发出实用功能——譬如在藤萝架子上晒g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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