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你也是这样看向我,然后你就走了。”

        我也笑起来:“你在赌气么?”

        他顿了顿,回答道:“对,我也是会生气的。”

        隔着睡着的铃铛,我倾身吻过去——这个动作有点儿难。

        孙耀顺从地闭上眼睛,手臂慢慢攀上我的肩膀。

        从这个节点开始,我们的序列交织了。

        刚搬到一起住的那会儿,铃铛很愤愤于自己被剥夺了和妈妈一起睡觉的权利——即便知道了孙耀是自个儿亲爹。

        快零点了,我洗完澡出来,孙耀已经睡了。平时沉稳的一个人睡相却不怎么好,大半脊背lU0在被子外头。

        张牙舞爪的纹身跟记忆中别无二致,我趴在旁边仔细研究,才发现纹身所在的皮肤凹凸不平,似有大大小小的陈年旧疤。

        指腹顺着脊骨轻轻划动,我在想象他少年的时候,一个孤单的华裔少年怎么样在身上留下那样一道一道疤痕,又怎么样纹上大片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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