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这几天太累了,竟然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做了许多零零碎碎的梦。过去的碎片凌乱不堪,一会儿觉得压力如cHa0水,一会儿觉得周身碧波漾漾,一会儿又仿佛变成小时候躺在母亲怀里,一会儿模模糊糊梦见父亲的脸。

        醒来时已经快傍晚了,铃铛也在身边睡着,孙耀坐在床边,手尴尬地停在我脸颊一边。

        他收回手去,解释道:“你的头发…那样好像睡得不舒服。”

        “不好意思。”我连忙起身,这叫什么事,领着孩子来探望病人,结果占了人家的床,一睡一下午。

        “玩儿累了,刚躺下就睡着了。”孙耀看向铃铛,轻轻说:“铃铛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学新东西上手很快。”

        我说:“这方面随你。”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起身往桌边走去:“喝点儿水吗?”

        “不了。”我挽头发收拾东西,心里暗骂丢人。母亲动脉炎发作时在这医院住过,病人一般下午统一查T温心率之类,睡着期间护士大约也进来过,人家心里不定怎么想呢。

        这个点儿也该走了,再耽误下去不合适。我试着叫醒铃铛,孙耀在那边收拾玩具。

        铃铛睡得迷迷糊糊,睁了睁眼搂住我脖子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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