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老人道:“我们谈正经,老配朽委托的事,办得如何?”

        颜凡道:“幸未辱命,他们已经接下了这票生意,三个月内,他们会送上人头。”

        华先生笑一笑,道:“办得很好,老朽就是来听这一个回信,告辞了。”

        颜凡道:“华兄,敝局化了相当的心血,才和他取得连系华先生接道:“我了解,这五千两银票,万总镖头先请收下,三个月见效之后,再付另一半。”

        颜凡道:“华兄,在下的意见是,我们化费了心血太大,酬劳方面,华兄能不能作得了主,增加一些?”

        华先生沉吟了一阵道:“万总镖头,希望再加好多?”

        颜凡道:“在下的意思是,希望能再加一万两银子。”

        秋风瑟瑟,晨寒犹冷,由河北保定府西行入晋的官道上,两匹健马,一前一后奋蹄急驰。

        第一匹黄标马上,坐一个身材修伟,四旬左右的男子,紫脸环目,满腮虬髯,一身深蓝色疾服劲装,外罩缎披蓬,青色头巾,背插长剑,血红的剑穗,随风飘拂,马鞍前斜挂一枝三尺八寸长的铁拐,看上去神威凛凛。

        后面一匹枣红马上,却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美丽少妇,大红披蓬,玄色短装,腰中横束一道红丝结成的绳索,一端结一个光芒耀目的鸠头金锤,一端系一个雪白的银球,由盘腰索绳中结垂两肋。

        这两人衣著特殊,一望即知是武林中人物,虽然秋晨寒冷,但那两匹健马仍跑的满身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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