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凡笑一笑,道:“但这是事实,我们确被人在脑袋中放了东西,诸位不信,可以仔细的看看。”解开头上的纱布。

        黄凤姑取过案上的烛火,低头看去。白玉山、黄夫人,全都探首张望。果然发现了颜凡的玉枕骨下,有一个半寸长短的伤口。但伤口已经结疤,快要完全复元。

        黄凤姑长长吁一口气,道:“伍兄,如若真在脑袋里放一件东西,不论那东西多么细小,感受上定很痛苦。”

        颜凡道:“在下也这等想,但事实上,除了心理上的不安外,并无痛苦。”

        黄凤姑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站在一侧的白天平,一直保持着镇静的神情,对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没有一点惊讶的感觉。

        颜凡包好纱布,戴上毡帽,缓缓说道:“不论他们在我们脑袋里放的什么,人虽无不适之感,但它必有作用。”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如若伍兄的头上肌肤之中,果然放有什么,总应该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但伍兄既无感觉,神智也未受到影响,那就说明了一件事。”

        颜凡一怔道:“什么事?”

        白玉平道:“脑袋里根本没有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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