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虽然穿的是黑色的衣服,但三人的脸色却很白,白得像雪一样,白得透明,白得不见一点血色。
三个人的个子都很高,但都很瘦,神情之间,有一股很特异的冷漠。
三个人静静的站着,王天奇缓缓把书架移回原位,返到一张宽大的木案后面,从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打开第二个抽屉,取出一个翠玉色的小瓶,放在木案上。
第一个黑衣人很快的向前行了一步,拨开瓶盖,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阵。缓缓交到了第二位黑衣人的手中。
第二个闻了闻,又交在第三个黑衣人的手中,第三个黑衣人闻过后,行近木案台上瓶塞。
三个黑衣人未问一句话,王天奇也未说一句话,却提笔在一张自篓上写了一行字迹。
三个黑衣人目光落在白篓上瞧了一阵,微微领首。
王天奇拉开了后窗的布,打开窗子,探首向外面瞧了一阵,缓缓转过身,轻轻一挥右手。
三个黑衣人忽然飞身而起,像一串连珠弹般,飞出了窗外。
那是绝佳的轻功,不带一点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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