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出去,关上门。
厉青澜眸光微转,落在那瓶金疮药上。
都那样对她了,还给他送药。
装什么?
厉青澜随手撕开床帘的一角,缠在脖颈上的伤口处。
他坐在床上,背靠着墙,闭上眼睛。
又回想起早晨他看见的一幕。
两个少年,衣衫不整地走进了安绒的屋子,其中一个还用挑衅的眼神瞧了他一眼。
他记得他们两个,都是安绒的禁脔,他被押送到安绒面前的那天,就是他们在侍奉安绒,一人T1aN着她的x口,一人给她喂葡萄。
——简直,恶心至极。
他睫毛颤抖,x口剧烈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