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低头不语的男人,在此刻终于有了反应。

        擦拭腿间的手明显地僵住,他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她:“你说什么?”

        安绒被他灼热的目光吓了一跳。

        一时分辨不清他眸底翻涌的情绪,她下意识以为是震惊与难过,便躲闪着他视线嘟囔道:“血隐功虽然很厉害,但是修炼起来很伤身T……加上我幼时受了寒气……”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咬牙开始谴责某人。

        “所以这事儿也有你的一半责任,反正我怀不了孩子,如果实在喜欢,我们以后可以去抱养一个……”

        安绒忘了,厉青澜并不知道她就是当年那个巷中可怜的断腿姑娘,所以她说出来,厉青澜也对此一无所知,不会有半分自责。

        反而,心里好像有一块石头落地了。

        厉青澜那份莫名其妙的,沉重的负罪感,突然消褪了很多。

        脚踝上的线断了,只余一个渐软的金笼。

        他微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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