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厚却悲壮的歌声在植物的墓园里回荡着,一些轻薄柔软的草叶不自觉的跟着旋律抖动了起来。

        露珠从它们的尖端坠落在肥沃的黑土里,就像一滴滴沉默不语的泪水。

        因为哭得太厉害,桑韭的歌声撕心裂肺的跑调着,混杂在雄厚的男声中显得极其的突兀。

        但谁都没有嘲笑她。

        事实上,此时此刻,扶桑部落的每一个战士,心里都沉甸甸的压着一块令人喘不过气的石头。

        桑阳作为部落里最顶尖的战士,甚至因为他强悍的战斗力,族长都默许桑阳的妹妹不参与部落里的任何劳作。

        他的实力,让他拥有这个特权!

        但就是这样一个顶梁柱,却在面对庞大可怕的狶鱼时,连一丁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就被瞬间吞吃掉半边身体。

        再看看身边这群族人们,伤的伤残的残,有的旧伤还没愈合就又增添了新伤。

        更别提他们的家人了,无法付出劳动力的他们,连吃饱的资格都没有,每天都在苟延残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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