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林练回来过春节,她起先不知道,到了家放下行李就去参加同学聚会,吃到一半包厢门被推开了,服务生引了个人进来。
林霜转过头去,看他在热闹的起哄声中从容地向她走来。
吃过饭两人便先走了,林练进路边的药房买了两盒套,出来问她:“身份证带了吗?”
他们明明许久没联络,可他提出开房要求的时候,自然得让林霜以为他们是整天约会的小情侣,吃饭、散步、ShAnGchUaN。
她懵然地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喉咙莫名发紧发不出声来,最终只好摇摇头。
林练说:“那去我家,他们不在。”
“哦。”林霜点点头说好。
明明应该破口大骂他这个无耻狂徒,可她就是这样一点挣扎都没有。欣然接受,不怪人家有恃无恐。
她不是什么好nV人,她那时想不起向来,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忠诚概念。如果说向来是她找的救命稻草,那么林练就是她的命。
有了他,她就不需要旁的续命。
林伯那几年生意做得红火,老房拆迁后一家人直接搬到了本市所谓富人区。带花园的独栋别墅,进了门却冷冷清清,年关将至家里不仅没闲人连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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