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周嘉逸眉眼柔和下来:“是我要替你解围,自愿的。”
他本不应该多说什么,想了想还是解释道:“不是你的原因。是我之前的前辈嘱托我,我又欠着人家人情,就答应了。”
这话说得很含糊,神神秘秘的,不想人打探的意思。
“哼,什么三教九流!”郑颖恨铁不成钢:“我这里多好哇!又轻松,又自由,工资也高,我们俩也……额,处得来。”
对面的周嘉逸低下头,m0着刚刚夹过烟的指腹。太久没搓烟,指纹又长回去了。人不能温柔乡里太久,时间一长就会忘记自己的初衷,自己的使命,自己该背的责任。
他抬起头,直直地看向郑颖,眸子清亮眼神坦荡:“我总不能一直靠你。”
一句话,就把郑颖千百句说词堵了回去。
她有一GU冲动,想把他抵在门上问个清清楚楚: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意思?对她又是什么意思?
心里打鼓,鼓声震耳yu聋,最后还是没那个胆子。好像一朵蔫儿吧唧的花骨朵,还没绽开就败了。露水也打压她,弄得她仿佛泫然yu泣。
“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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