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慕Y初蹙起了眉头。

        慕Y初无声落泪,哭着哭着又低低地笑出声,痛心地看着顾长安,“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顾长安忽然想起些什麽,脸sE一白,瞳孔有些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慕Y初,喃喃,“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看来你猜到了。”慕Y初低声笑,笑声充满讽刺,“那天……”

        “别说了!”顾长安狰狞着一张脸怒吼,一下将慕Y初推到地上,猩红的眸子愤怒地盯着她,“慕Y初!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事事迁就着你,哄着你,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好?”慕Y初含着泪,痛恨地看着顾长安,“你对我有多好?口口声声说在意我,却跟我的三妹妹暗度陈仓!

        只是纳个小妾而已,你却为她准备了许多,让她风风光光过门,你置我於何地?

        若不是你做的太过分,我又怎麽会那麽心痛?又怎麽会失去理智跑到普陀寺喝酒?又怎麽会被人糟践?”

        一声声质问,顾长安想反驳,却发现,曾经那些理所当然的大道理,在此刻一句都说不出口。

        他想说她太小心眼,不够大度,可是“大度”两个字在此刻却说不出口。

        知道她被人碰了,他愤怒痛恨,心脏像被人捏住一样痛苦,他感觉快要窒息了,快要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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