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正想再问个问题解决这个局面，袁冬澄却尴尬地先开口了。
「咳，是那个地方本来就只是他们碰面的地点，早就没有人了，现在在看监视录影。我们虽然把有蜥蜴刺青的男子带到警局询问，宁芙虽然指证了他，却缺乏证据。从礼仪公司那边拿到的衣物，上面有血，算是可疑，所以把人带回了署里，可是，那些屍骨和血迹，检查不出个所以然。」
徐小丹轻声说，「那些屍骨，虽然混杂着一些花豹，狐狸之类的，不像一般人豢养的宠物，可是这也无法证明说有妖魔的屍T在里面，一般的动物跟妖魔之间，无法透过DNA分别，更别说像宁芙这种JiNg灵，他们Si了并不会留下遗T。」
「而且依照宁芙所说，她们并不是循正规途径入境的，海关没有登记，想要查登记资料库都没办法。」袁冬澄撇撇嘴，「总之问题在於没有被害人……或者该说被害妖魔，没办法证明那些不是一般动物的遗骸，就没办法立案──他们大可以说，那只是普通动物，顶多是非法饲养野生动物，或者nVe待动物而已。」
莫尔听得嗤了声，「你们真没用，连Si了的到底是什麽都无法分辨。」
小黑分身懒洋洋地甩甩尾巴，「妖气呢？如果Si去不久，应该还有残留。」
「小丹和滢真都没有感觉。」趁着等红灯，袁冬澄伸手指了指头上，嘲讽地说，「就算有，长官们都是普通人，这个论点他们不会采纳，除非那些屍T当着他们的面变形。」
「喔，如果是让妖魔从变回原形，我听爷爷说过有这种法术，但反过来我就不知道了……」梁烨眨眨眼，「小黑大人呢？」
小黑分身半抬眼皮，还没说话，莫尔就翻翻白眼，抢先开口。
「这种法术有什麽用？妖魔自己就会变了，想要多少张脸就有多少张脸，哪里需要这种法术。」
小黑斜斜看莫尔一眼，眼神很嘲讽，「不要听这种没常识的鸟说话，他身边就没有不能变身的妖魔，让妖魔变cHeNrEn形的法术确实有，甚至也有药物……」
梁烨灵光一闪，「就像画皮跟……小美人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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