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打算同舅母说,兄长为何不娶亲吗?”
“为何要说?”
沈清的反应在她预料之外,却见她侧了侧头,难得满脸肃穆道:
“这是母亲的意思,你也知道。母亲心思如铁,寻常根本无法改变,更何况这一切本就是想圆祖母的心愿。”
“再说……“
沈清停下,十分清醒地看着她:
“再说难道我们真想看着哥哥孤独终老?”
“亦或随便找个想吃天鹅肉的野男人,受人言谈羞辱,断送一身吗?”
是的,她不想。
沈清说的固然难听,但也无疑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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