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殷怒斥一声,拎着梁潇的衣襟,狠狠将人带到一次面前。
“你说什么?你要是半个字虚言,朕现在就将你扒光了送到要窑子里去!”
“臣不敢隐瞒,句句…属实!”
西琉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小一同长大,自然知这货都是什么尿性。
将人随手一丢,西琉殷陷入沉思。
难怪,难怪呢!
难怪这段时间对他都视而不见,派人多次求请拜访也都未曾理睬,原来…原来是早就找到了新欢。
铁青的脸上投射出阴郁的暗影,西琉殷衣妆下身子轻颤抖。
行,沈濯,既然你敢如此,那朕一定会让你后悔,让你后悔不该今日!
“陛下,您……”
梁潇这话立刻又引起西琉殷的注意。
男人此刻本就临界爆发的边缘,此刻,又刚好上赶着的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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