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眉冷扫了一眼,萧璟极力克制住一寸寸捏死他的想法,森冷道吐字道:“北渊礼仪规令,双方初见,若身份悬殊,应该叩行大礼。”

        “本官是堂堂驸马都尉,你却是个卑贱的陋民,按礼该行叩拜匍匐大礼!”

        说完,当着男人的面伸出半只脚上前。

        鞋尖发灰,倾斜点地,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人跪着擦弄他的鞋。

        小心肝顿时脸色苍白,看着相自己伸来的半只脚,知此人今日是铁了心的为难自己。

        他料想到了殿下日后会迎驸马,只是没想这一日会这么快,而且眼前的驸马明显憎恶自己。

        不过公主府院内十几余人,偏他独得恩宠,小心肝也从不是任人揉捏的软弱性子。

        于是退了两步,抬头回着萧璟道:“驸马说的对,小心肝本该向您跪行的,可今日不便,手中尚有重物。”

        说走,拍了拍自己怀中的琴,故作娇媚地揉了揉脸:“新婚第二日,本该是殿下与您欢好,可殿下也许久没听小心肝的琴了,今早还特地让人传话,说让小心肝晚膳后去屋中等候。”

        “这该怎么办呢,小心肝也想与殿下请安,可小心肝膝部不好,若此时跪了,晚上到了殿下屋中,便不可跪了,万事都是殿下的事要紧,驸马您说小心肝此时该不该跪呢!”男人微笑地扯着唇道。

        只说两句,便被男人扯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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