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咽了咽口水,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相爷还真是举贤有功!”男人阴阳怪气道。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想走朕回西洲就给你送到窑子里去。”

        “臣…臣不敢……”

        梁潇呜咽地要哭出来道,

        天子近臣,本来都是他受陛下宠爱,也是最得圣心的,可自从陛下来来了北渊,见了那不知劳什子的沈濯,一切都变了。

        他已经从帝王的权臣娇变成了狗尾巴草,还是用完就扔的那种,怎见怎烦。

        伴君如伴虎,这一日梁潇可真真实实感受到了,想跑,跑回他的相府,温暖的暖中香,没有陛下,没有沈濯,多好。

        “天还未黑,少给朕做白日梦。”

        西琉殷冷冰冰戳穿他的幻想,从床身起身,走到桌边:“正好你来,朕有事交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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