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烛光愈发昏暗
窗外吹进的寒风将烛火吹得飘曳冷幽,油镜之下拉的人倒影逼仄狭长。
女人瘦削脊瘦的香肩随着轻摆,整个人早已虚弱至极,此刻还没倒,也只是全靠一口气撑着。
凤拂音眼前逐渐昏黑,望着灵前的视野也出现了晃动的虚影,慢慢的,慢慢的,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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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之外简便搭着茅庐,守夜的其余之人三日内便都宿在这里。
明日便是扶棺出灵,沈濯作为长孙与家主,这件事都义不容辞是他来做,为了明日不损姿容,已经被劝着睡下了。
眼下也只有沈清与顾云洲还在里候着。
沈清立在门口,竖在冷风口处。
时不时地朝里望,她心中担忧一个人,却无法上前,只能在这候着。
她知道,阿音心中多少是内疚,觉得是自己拖累了祖母,所以才三日不疲倦怠地守在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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