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领…旨。”
齐若云苦涩低头叩首。
他没想自己报出的粮仓之事也只好换来这么些,为官两年的俸禄也统共不过百余两,这些银钱,在京中的开销够干什么?
他又想起,那年夏日追在他身上的小公主,
在他传授的书院中捐赠香银,一下就是数万之两。
那时的公主看他的眼光充满崇拜与仰慕,而如今却只剩一些…拒之千里的寒霜。
爱与不爱,差距就如此大吗?
眼前的女人矜贵尊睥,可隔着华丽的锦服之外,她的心,就像被世上最坚硬的冰柱层层包裹住一般,半分都让人无法捉透。
天下女人,果真都是如此。
齐若云不甘心地抬起头,心中怀有敬意地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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