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源氏萤集团与之前的连环杀人案牵涉面过于广泛,白鸟任三郎作为东京这边警视厅的代表,今天一早就来到了京都府协助办案,暂时会在京都府待上一段时间。
“源先生?他怎么了?对了,听你在电话里说,是源先生杀上了那个幕后凶手的贼窝,把那个什么义经流的道场一锅端了?”
“没错……”绫小路文麿眼角抽搐了一下,“但是具体的情况我觉得你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
车站内人多眼杂,并不是谈论这种事情的地方,两人结伴来到车站外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最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
“说说看吧,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你这位贵族警官这么犹犹豫豫的?”
白鸟任三郎对于自己的这位老同学可以说是相当了解了,能让出身于贵族家庭的他这么失态,源先生肯定又是干出了一些相当惊人的事吧?
绫小路深吸一口气,喝了一口咖啡:“据那些被我们抓捕的义经流弟子所说,在他们将那位源先生围住以后,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师父武藏坊弁庆对于来的人不是服部平次这件事相当恼怒的缘故,让他们都不要出手,由弁庆和源先生单挑。”
“结果弁庆就死了……啧啧啧,源先生在这种时候还真是果决呢。”白鸟任三郎显然已经听说了弁庆被源槐峪所杀这件事。
绫小路摇了摇头:“不仅如此。按照他们的描述,源先生一开始是赤手空拳的状态,但就在一瞬之间,他就闪躲开西条大河的刀,然后夺过他的另一把刀将其头颅削了下来,整个过程最多也就一秒,元凶弁庆毫无还手之力,就人头落地。”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更离谱的是后来,这些弟子们想要依靠弓箭来杀死源先生……全都是用弓的熟手,结果源先生直接躲开了箭雨,然后抓住身后飞在半空中的箭把那一名最先提出使用弓箭的弟子给钉在了地上……根据我们鉴识科人员的说法,箭头已经深入石砖将近五六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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