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若有若无的杀意,让从来冷血的他都有些不寒而栗。

        虽然那个人每次和他打交道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但他清楚,如果那个人想杀Si自己,开枪的时候肯定也是笑眯眯的。

        他想避开那个家伙,可惜现实与他心中所希望的相去甚远。

        琴酒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在身旁伏特加墨镜下疑惑的眼神中接通了电话。

        “琴酒吗?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带有笑意的声音。

        “什麽事?”琴酒的声音冷y地就像是坚冰。

        “没什麽,就是问你一声,你们是不是在找研究所遗失的那些磁片?”

        琴酒毫无感情地回答着:“是。与你无关,我们已经锁定那些磁片的去向了。”

        “怎麽能说与我无关呢?”

        电话那头的源槐峪此时正躺在自己公寓里柔软的躺椅上,手指在一旁的木桌上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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