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在哪……”拉斯普钦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要干枯到支离破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痛,精神也异常疲惫。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从你跟踪我的地方往正西边步行两天两夜的距离。”年轻男子轻声回答着他的问题。
“什么?我睡了这么久?!”
也不怪他大惊失色。步行两天两夜,那就意味着自己远离村子已经应该有三天的时间了。
拉斯普钦一激动,便发现鼻尖一痒,有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自己的上嘴唇。
他伸手擦去,看向手掌,和泥土混杂的那一抹猩红是那么刺眼。
“我、我这是怎么回事?”拉斯普钦浑身颤抖。他能感觉到,以自己现在的状态,随时有可能一命呜呼,全身上下就像是一块撕碎的烂布,千疮百孔。
而且因为太久没有摄入任何水和食物,身体状态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年轻男子有些歉然地看着他:“应该是我的原因,连累你了。”
男子思索了一会儿,从身后的背包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药包,捏着拉斯普钦的下巴倒了一点药末到他嘴里,然后又取出水壶,隔空倒了半壶水到躺倒的拉斯普钦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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