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得看着源槐峪挂断电话,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或者说,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源槐峪面带微笑,倚靠着墙壁,并没有回答贝尔摩得的问题。

        贝尔摩得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她知道,现在的淳先生心情还不错,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够得寸进尺。

        只不过,在贝尔摩得印象中,自她认识淳先生以来,他对自己乃至其他人的态度一直是表面亲和但是实际上带着疏远,像刚刚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切模样,是贝尔摩得从未见识过的。

        “好了,我该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如果你没有什么别的事要对我说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源槐峪拎着他的自行车,就要下楼离去。

        随着消防员们的奋战,火势已经初步得到控制,下一步就将是对于各个楼层的人员排查,如果再不走的话可能会产生一些麻烦。

        贝尔摩得并没有阻拦源槐峪,况且她也没有阻拦的立场与理由。

        在她的认知中,这位在组织中地位非比寻常的人物几乎就是“神秘、飘忽”的代名词,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

        她知道,就算这个男人今天还在做着在她看来过家家一般的教师工作,到了明天说不定又会开始行踪成谜的环游世界之行。

        这也是知道【人鱼】清汕存在的组织高层对于这个人头疼的地方所在——反观其在过去几年乃至几十年组织曾知晓的【人鱼】的行动轨迹,他们完全无法从中寻找到任何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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