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槐峪愣了一下,忽然感觉身边出现了转瞬即逝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气息。

        他看向身边的灰原哀,只见茶发的女孩面色如常,目视前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他看着酒井夏树苦笑了两声,便听到她继续说道:

        “再来,就是经纪人兼助理真左代了。树里常常嫌她个性阴沉,处理事情反应迟钝,还经常在大家的面前羞辱你,对不对?”

        失口助理咬了咬牙,也并没有说话。

        “至于我自己呢……”酒井夏树面色坦然,“老是被她使唤来使唤去的,我有好几次想换工作却遭到她的阻挠。我虽然高兴于她离不开我,却也挺恨她的。”

        “这样说起来,任谁杀了她似乎都不会奇怪了。”

        “我觉得都很奇怪吧?”

        紧接着酒井夏树说完后,沉默的众人间突然出现了反对的声音。

        源槐峪澹澹地说道:“我承认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中更加复杂,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

        他顿了顿,说道:“但是我觉得,你刚刚所说的任何一个过节也好、纠纷也罢,其程度并不能达到想要杀死一个人的程度。”

        话虽这么说,但是源槐峪也清楚,这个民族的秉性似乎就是有这么上头、这么过激,特别是在柯学世界观加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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