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威胁自己,最後,他还是妥协了,像几年前一样,“我以後不会再见她。”
他乾呕了下,x腔似是积压了一块儿大石头,又闷又窒息。
房间里的所有利器都被收走了,他就摔碎了一个玻璃杯,攥了一片玻璃碎片在手心,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掌,猩红的血沿着他的指缝一滴一滴的落下。
晕染在白sE的地毯上,像是冬日里盛开的红梅。
他扯开袖子,病白的手臂内侧,纵横着数不清的疤痕,如今,他又添了道新伤上去。
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窒息感有了短暂的舒缓。
他已经丢掉了池瑜为他买的小吃,炒栗子散落了一地,烤红薯上都沾满了血迹,电话也扔在地毯上,没有挂断。
电话那头的苏衾时听到了玻璃杯碎掉的声音,他声音急迫了几分,“你在做什麽?”
江渊笑道:“苏衾时,你记住,我是陷在深渊里的人,你若是敢伤害她,我便拉你一起下地狱。”
池瑜已经是深渊里唯一的一轮月亮了,是他最後的一束光。
就算是豁出命,他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染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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