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瑜是什麽样的人,江渊不可能不知道,但是怎麽会这样说她?
“小瑜。”乔知意又轻声喊她的名字,“我可以给你依靠,可以给你鼓励,但是这种事情,我独独不能给你决定。”
“等你难受过,哭过,就振作起来,小瑜,你身後还有很多很多人陪着你的。”
“我……”池瑜只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喜欢江渊这件事情,不敢跟别人讲,积压在心里了好几天,对乔知意全盘托出,她心里倒是好受了许多。
也许是朋友听到了她哭声,在外面叫她两声,她就赶紧擦了泪,跟乔知意说了声再见,就挂断电话。
许凉洲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但是见乔知意在打电话,就没打扰,看她挂了电话,这才拿着手里的大衣过去。
夜里天寒,yAn台上更冷,他把自己的大衣给乔知意披上,“别着凉了。”
乔知意坐着,他站着。
她便一把抱住了许凉洲,应该是被池瑜的情绪感染,又或者是想到了自己偷偷喜欢许凉洲的那些年,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洲哥,洲哥,谢谢你Ai我。”
Ai而不得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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